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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著自己的手腕內側,我的思緒像是被什麼東西硬生生地截斷,只能用極不真切的感覺感覺著。
這或許就是嗑迷幻藥後的感覺吧,可惜我沒有吃過,無從比較。
「怎麼了?」
「啊?」他的頭探進廚房內,嚇了一跳,差點連手上的刀都拿不穩。
「你切菜的聲音停下來了。」
「沒事,只是發了一下呆。」我又專注回切小黃瓜的大業之中。
晚上,情事過後,他拿著溫毛巾幫我擦拭著,一如平常。
突然的停頓讓我睜開疲憊的眼,看著他。
捧起我的左手,在手腕處親了一口。
我瞪大眼。被他發現了?
「可惜我只是個小組長。」
「嗯?」眨著眼,不知道為什麼會扯到這裡。
「如果升職了,就可以賺更多錢,請人來打掃做家事。」
我又眨了眨眼。
他一邊沿著腕動脈舔過,一邊抬著頭看我。在黑暗裡,他發亮的眼讓我聯想伺機而動的蛇。
隨著他的舔舐,我的雞皮疙瘩也一一立起,才剛平靜的慾火似乎又被吹起。
「真不想讓你再碰那些刀子叉子之類的。」
是因為這個原因嗎?
我依舊睜著眼,有些無辜地想辯解。
「我只是好奇劃過去時的感覺。」
話才說完,手腕脈博最明顯就被用力咬了一口。我咬緊牙,忍著沒把聲音叫出口。
「痛吧?如果刀子真的畫下來的話,可是比這樣痛一百倍不止喔。」
輕輕舔著泛紅處,用極為溫柔的口吻說著恐嚇的話。
「為了我,請你別嘗試這種事,好嗎?」
丟開毛巾,拉著我的手一個用力,便把我拉進他的懷裡。
我遲疑著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。
然後聽見他嘆了口氣,有點自暴自棄地說:
「那至少請先想到我會生氣,會難過,這樣可以嗎?」
看著他無奈寵溺的臉,我不自主地點頭。
或許一直待在他身邊,我就不會在思考這類問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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